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若您有枕頭開發構想或是想OEM自己的品牌,歡迎預約現場諮詢,體驗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做製作的枕頭,用最專業MIT精神幫助您打造你的專屬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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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伊煥章   連日來拜讀《鶴崗晚報》,我沉浸在無比喜悅與激動之中,既為侯金鵬、郭久龍在困境中頑強拼搏自強不息的精神而流淚,更為市委市政府領導及各界人士的一片愛才之心所感動。身處困境不氣餒不低頭,艱苦奮斗,勇于戰勝困難,迎得生命的輝煌,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在侯金鵬等特困生身上充分體現出來,很值得無論身處逆境還是身處順境的人們學習。   我出身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歷經生活坎坷。幼年喪父,青年喪母。無論是在三年自然災害的困難時期,還是在十年動亂時期,我都抱定一個信念,唯有努力學習成才,別無選擇。在饑餓難挨貧病交加的時刻,也沒有停止過讀書。在失去父母生活無依靠的情況下,經過刻苦學習,考入一所享有助學金待遇的學校。即使走向工作崗位以后,也始終不忘認真讀書。總覺得一個人不學習不奮斗無法在社會立足。侯金鵬、郭久龍如不含辛茹苦學習,哪有今天社會的認可大眾的美譽和贊助。人生不能失去渴望和追求。侯金鵬等特困生正是滿懷實現自身價值,報效祖國為父母爭氣的渴望和追求,沒有被艱難困苦所嚇倒,克服了富裕家庭孩子們想象不到的生活拮據和辛酸。也許苦難成就他們。“自古英雄出磨難,紈绔子弟少偉男”之說具有一定道理,聯系我市出現的特困生現象,更加發人深思。在人的一生中,特別是青少年時期多吃一些苦,懂得生活的艱辛和人生的坎坷,往往比生活在安樂窩里更有益處,將成為一生中受用不盡的精神財富。有了吃苦耐勞的經歷和戰勝千難萬險的英雄氣概,無論今后遇到什么困難,都能挺直腰身,千方百計戰而勝之。由此可見,貧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富裕以后一味追求享樂,不思進取,喪失艱苦奮斗精神,人生支柱就會倒塌。   當然,每個人并不希望一生下來就面對苦難,都希望豐衣足食,生活無憂無慮。一個人能否成才,往往不完全取決于苦難或安樂。如何做到威武不屈,貧賤不移,富貴不淫,矢志不渝,這是至關重要的。在改革開放的今天,大多數孩子的衣食有保障,學費問題不用自己操心。但是大多數孩子是否能夠做到終生不依賴父母,鍛煉自己的獨立生活能力,自己去拼搏一生。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社會問題。在國外許多國家里,父母撫養子女到18歲或考上大學,父母就不再提供生活費用,完全靠子女自己掙錢養活自己。目前,在我們國家則不然,絕大多數父母不但把子女供完大學,而且有的走向社會仍然躺在父母身上,靠父母養活。這是極不利于子女自強自立的。一個人的家庭出身無法選擇,無論出身窮富,都需要有自己的理想、志氣和抱負。并不是說窮人家的孩子需要刻苦學習、艱苦奮斗,而富人的孩子就不需要了。要體現人生價值,有所成就,不在于坐享其成,而在于自力更生,用智慧的頭腦和勤勞的雙手去創造更多的社會財富,這正是每個人特別是青少年應該自塑的美好人生。   寫到這里,想起了蘇軾的《教戰守策》中的一段話:“夫當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在于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勞。此其患不見于今,而將見于他日。今不為之計,其后將有所不可救者。”聯系特困生讀讀這段話,豈不發人深省。“生于憂患,死遇安樂”,當深長思之。 +10我喜歡

作者:李穎軍       爸爸28歲,寶貝兒子3歲。       爸抱著兒子問:“寶寶,你長大了帶誰親呀?”       兒子看著媽媽的臉,嫩聲稚氣地回答:“我帶爸爸親!我帶媽媽親!”       復問:“還帶誰親?”       “還,還有帶爺爺奶奶親!”       “還帶誰親?”       兒子,眨巴著眼睛,朝周圍四處看了看,認真地想了一會,回頭對爸爸說:“冇啦!”       “真的,就沒有了?”       兒子張開嘴,拉長了聲調,高聲喊:“冇啦……”       聽著兒子給出的答案,爸爸的心里是美滋兒滋兒、甜絲兒絲兒的,不由得臉上樂開了花,笑得合不攏嘴!       媽媽醋意頓起,睖了爸一眼:“哼,看把你鬼覺(臭美)成啥了,真是擱意人(惡心人)!”緊接著轉臉瞪眼,裝著發怒的樣子對兒子說:“咦!寶貝是越長越馬鱉倒初(不如以前),親你還不如親狗娃哩,真沒良心!”       聽到媽媽說小狗娃,兒子咯咯地笑了,媽媽也跟著笑了!       爸爸38歲,兒子13歲。       爸問兒子:“孩兒呀,你長大了帶誰親?”       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兒子,不耐煩地反問:“我長大了嗎?老爸,你的問題是不是太幼稚了?!”       復問:“你大了,帶誰親嗎?”       兒子火了,扭回頭,紅了臉懟道:“帶媽媽親,帶姥姥姥爺親!咋了,你問這干啥?”       爸爸心里涼了半截!一旁的媽媽卻樂得手舞足蹈,美得唱起歌來!       爸爸53歲,兒子28歲。       爸問:“兒啊,我和你媽都老了,你帶我們親嗎?”       兒子瞥了爸爸一眼,卻低頭默不作聲。       復問:“你真的不帶我和你媽親了?”       兒子看都不看爸爸,嘴卻不閑著嘟囔道:“向老爸您學習,取真經哩!”       “學我啥嗎?!”       “我要帶您孫子的姥姥姥爺親哩!”       爸爸被兒子一句話噎住,就不再絮道了。爸媽倆都木木地呆在那里,心里拔涼拔涼的!       爸爸明顯地有些不服氣了,抱起正在搭積木的孫子,嘴對嘴淺淺地親了一口說:“明明啊,你長大了帶誰親呀?”       明明很干脆地說:“我啊,我帶爺爺奶奶親!”       “明明,那還帶誰親呀?”       “帶姥姥姥爺親!”       “還有誰呀?”       “就不……就不帶爸爸親!”       “明明真乖!好孫子耶!”       爸爸在明明嫩如蛋白的小臉兒上深深地親了一口,自覺一股熱流充溢全身,立刻心里就暖洋洋的了。       兒子覺得身子一陣發木,磁石般的怔怔地站在那里。   +10我喜歡

老憨,人一點也不憨,相反卻非常聰明。善算計、會鉆營、做事從不吃虧、又愛貪占便宜,村里人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老憨。              老憨,人一點也不憨,相反卻非常聰明。村里人有感其善算計、會鉆營、做事從不吃虧、又愛貪占便宜,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老憨。       塞哥,兄弟中排行老三,人稱塞哥(三的諧音)。塞哥為人本分、實在,長老憨兩歲,是老憨的發小,雖年長,卻處處事事聽命與他,唯他馬首是瞻。兩個人從精屁股娃開始,一天到晚都形影不離,他們一起割草、放牛,一起洗澡、戲耍,好得就像一個人一樣,就差合穿一條褲子、擱一個碗里吃飯了。      老憨過于刁鉆,塞哥比較實在,時常被老憨捉弄,在老輩人嘴里有許多膾炙人口的故事,常常是講述者講得眉飛色舞,聽講者笑得前仰后合。   1 拔牙       老憨有個牙痛的老毛病。某一日,老憨因上火,牙又痛得不得了,這讓他愁眉苦臉、寢食難安。俗話說:牙痛不算病,痛起來真要命!那個時代,因缺醫少藥,又因經濟條件落后,村民有了病,多采用土方、偏方治療。塞哥告訴他,喝“井拔涼”能治牙痛,老憨就拎個瓦罐到村外的水井旁,塞哥從井里提上來一瓦罐“井拔涼”,老憨就蹲在水井邊,喝一口,吐一口,一喝就是小半天。喝“井拔涼”的時候,因水涼,多少緩解了牙的疼痛,不喝呢,牙又痛,這讓老憨一籌莫展、苦不堪言。說來也巧,正好有一個郎中游醫來到村里,有人就建議老憨把病牙拔了算了,省得老是犯病、受洋罪。一旁的塞哥也極力鼓動老憨拔牙,因為他實在不忍心看老憨齜牙咧嘴的熊樣。可是老憨怕疼,仍然有些猶豫不決。那個游醫說:“我行走江湖多年,靠手藝吃飯,拔牙時一點都不疼。沒有金剛鉆我不攬你這個瓷器活!要是疼了,我分文不取。”      “當真?”老憨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真!”游醫信誓旦旦,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響。       老憨聽游醫這么一說,又在圍觀人群的慫恿下,忐忑地坐在游醫的板凳上,張開嘴巴讓游醫看了又看。游醫從腰里的“氈帶”上摘下一個凹腰寶葫蘆,倒出一盞水,讓老憨含在嘴里約一盞茶的功夫,把水吐出后又讓他閉上眼睛。周圍圍觀的人是睜著眼、張著嘴,大氣也不敢出,緊張地看著游醫的一舉一動。說時遲、那是快,游醫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一手從腰里摸出一個鉗裝物件,快速插進老憨的嘴里,用那鉗狀物件夾住老憨的病牙,右腳高高抬起,只聽他大喝一聲“下”!在他右腳“哐”一聲落地的同時,只聽“咔嚓”一聲,一顆牙應聲落地。在游醫、塞哥、圍觀人群的期待目光里,老憨吧咋吧咋嘴,又伸手在臉上搓了幾下,一聲“哎吆吆,我哩的媽呀,疼死我了”, 身子一歪,從板凳上跌落到地面,在地上打起滾來,大有要死要活的架勢。游醫一看這陣勢,雖大惑不解,卻無可奈何地收起攤子,頭也不回地向村外走去。這結果讓圍觀的人群始料不及,說什么的都有。       見游醫走遠,嚎叫不止的老憨從地上爬了起來。塞哥關心地問他:“到底疼不疼啊?”他望了一眼走出村外的游醫,撣了撣身上的灰,聳了聳肩,對著塞哥“呸”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老子一點也不疼!”圍觀的群眾一陣嘩然,紛紛指責他不該耍無賴,賴人家游醫的錢,詆毀游醫的名聲。       塞哥氣得捶手頓足:“你個狗日的,耽誤事哩!”原來,塞哥的二大爺牙也疼,塞哥本想等他拔完牙后,看看效果如何再回家喊二大爺過來拔牙,沒成想因老憨貪占便宜,氣走了游醫,誤了他二大爺拔牙。而老憨呢,扔了句:“我老憨能是你們白叫的?”手抄到袖筒里、梗著脖子、哼著小曲、一步三晃地向家里走去。 2 偷梨     老憨和塞哥小時候都非常淘氣,經常擾得四鄰不安。誰家桃樹、李樹、杏樹、柿子樹長在哪里,什么時候結果、什么時候成熟他們倆都門清;誰家有幾只老母雞他們也記得清清楚楚,甚至一聽老母雞的叫聲,他們就知道是誰家的老母雞在下蛋。生活在那個缺吃少穿年代里的小孩,春天薅毛芽、掏鳥蛋,夏天逮魚、摸蝦、摸螺殼、挖黃鱔、扎蛤蟆(青蛙),秋天烤玉米、燒毛豆、撿豆蟲,冬天逮鳥、挖老鼠洞,一天到晚都在惦記著往嘴里塞東西是他們生存的基本特征。       話說某年一個秋季,到了果子成熟的季節了,老憨和塞哥又蠢蠢欲動,意欲偷摘一些梨呀柿子的,慰勞一下饞了半年的嘴巴。村東頭老歪子家的梨樹,梨滴滴溜溜掛滿了枝頭,這讓他倆垂涎欲滴,從青疙瘩梨一直到梨皮變黃,也不知道他倆在附近轉悠了多少圈。在老歪子家梨長熟的某一個白天,他們兩個佯裝路過,把地形和路線探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等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下手。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兩個人偷偷摸到老歪家的梨樹下,在老憨的極力鼓動下,塞哥爬上了梨樹。塞哥在樹上摘一個犁扔下來,老憨在樹下接一個,一會功夫,老憨口袋里裝得滿滿的。摸摸自己的口袋,看看樹上的塞哥,老憨偷笑起來,扯起附近的“刺枯叉”,刺朝上放在梨樹下邊。他又把塞哥放在樹底下的鞋拎在手中,然后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偷梨現場。塞哥在樹上正摘得起勁,卻聽不到樹下老憨的動靜,正疑惑間,忽聽有人高喊“偷梨了!偷梨了!”。       是老憨的聲音!       聞喊聲,塞哥嚇得是七魂出竅八魂離體,“呲溜”一聲就往樹下滑,快到樹底下時,塞哥屁股蛋一陣刺痛,一谷堆“刺枯叉”結結實實扎到屁股蛋上。塞哥又不得不爬到樹上,從樹叉上用力向外一跳,躲過了“刺枯叉”的困擾,著急慌忙地在樹底下摸索著找鞋子,卻怎么也找不到。因耽誤了逃跑時間,塞哥被聞聲而出的老歪子逮了個正著。一頓呵斥后被老歪子押送到家,其結果是讓他老子結結實實揍了一頓。       塞哥被老憨算計,又被爹媽好一頓數落、訓斥,真想立馬找老憨當面鼓當面鑼地問出個子丑寅卯來,怎奈夜已深,又加上爹媽反復警告他以后不要和老憨來往,讓他在郁悶中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塞哥氣沖沖地找老憨算賬,兩人一問一答,好不精彩。     “摘得好好的,你喊啥哩?”     “我看到老歪子出來了,慌里趕緊給你報信哩。”    “那梨樹底下的刺枯叉是咋回事?”    “我是迷惑老歪子哩。你想想,樹底下有刺枯叉,誰不怕扎?誰還敢上樹去?要我說,你就不該跳下樹。我是為你好,你還怪我哩。真是的!”     “那你把我鞋拎走干嗎?我要不是找鞋,老歪子咋能逮住我?”    “我不是怕老歪子把你鞋拿跑嘛。你也是,找它干啥?人先跑了再說。”    “你說里多美呀,那是我媽點燈熬夜給我做的鞋,鞋丟了,我穿啥?我媽知道鞋丟了,不打死我?”    “你媽‘夜個’( 昨晚)不也揍你了嘛。”    “那偷的梨哩?”    “只顧跑,掉完了,一個也沒剩!”      塞哥是又氣又惱,憤憤地說:“就你鱉娃能!咱倆從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理誰,不玩球了!”       塞哥真的是整整三天沒理老憨。   3  貓眼睛     老憨和塞哥形影不離,在村里是婦孺皆知的,說不在一起玩,那是氣話,爛仡佬藥豈能離開臭硫磺?沒幾天兩個人背著各自爹媽又湊合到了一塊。       某日,老憨放牛,塞哥㨤個大竹筐割草,兩人一前一后,又說又笑,氣氛非常融洽。走著走著,老憨看到一顆“貓眼鏡”草,心里又冒出一個壞主意來。      “塞哥、塞哥,我給你說個事。”老憨一本正經地說。      “啥事?”塞哥心不在焉地問道。      “你認不認得這個草叫啥?”      “認得,貓眼睛唄!”      “你知不知道它有啥用處?”      “不知道。有啥用處?”塞哥好奇地問。      “你沒聽人說,貓眼睛,刺刺(擦的意思)眼,明年拾個大黑碗;貓眼睛刺刺頭,明年拾個大黑牛!”     “真的?”塞哥疑惑地問。老憨經常拿塞哥開涮,難免讓塞哥警惕起來,對他起了疑心。     “真的!”老憨信誓旦旦地說。     “那你先刺!”塞哥多了個心眼。    “我家現在都有牛,還撿啥?哪像你們家沒有牛。再說了,牛多了沒草料喂,就這一個牛,我都放夠了。”     “嫑(biao騙的意思)人是孫子!”     “行!誰嫑誰不是他媽領(生)的!”老憨發起毒誓來了。      塞哥從沒見過老憨如此認真說話,加上自家可憐,養不起牛,每逢莊稼季節,犁犁耙耙,總要找養牛的富戶幫助犁耙地,好話說了一大堆,錢也沒少出,還要看別人的臉色,家里爹媽做死了難。若是真能撿一頭大黑牛,那才美哩。想到此,塞哥拔起“貓眼睛”就在自己的頭皮、臉上胡亂刺了起來。      “貓眼睛”,學名眼睛草,中草藥,以莖、葉入藥,具有清熱解毒、退翳明目的功能,但對皮膚有刺激,過量使用會使人表皮充血。約莫一個時辰的樣子,后遺癥就出現了——塞哥的頭皮發癢,紅腫了起來,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嚇得哇哇大哭,日姐尻媽地把老憨罵了個狗血噴頭。老憨輸理,又看看塞哥的難受樣,趕著牛,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回家了。 4 臭 冬 瓜     某年秋天,塞哥家菜園子里種了一片冬瓜。有一天,老憨路過,看結了不少冬瓜,一個餿主意又從他腦子里蹦了出來。他看看四下無人,就跳進菜園里,選中一個半大的冬瓜,輕輕把冬瓜帶秧拎起來,保持瓜和秧不分離狀態,然后,用隨身攜帶的刀把冬瓜從底部切開,對著冬瓜里面拉了一泡屎,然后又把割開的冬瓜對上,輕輕放在地上就壞笑著離開了菜園。       種過菜的人都知道,冬瓜、葫蘆都有較強的再生能力,生長過程中即使劃破或割開,只要當即對上,是不會影響生長的,割開的部分還能長到一起。       話說到了秋收季節,冬瓜已經長老,塞哥一家忙著收獲,老憨跑前跑后也主動幫忙干活,還特意讓塞哥把他做過手腳的那個冬瓜扛回家。有一天,塞哥的老娘準備做冬瓜菜,把削完皮的冬瓜放在案板上,用刀使勁一剁,只聽冬瓜“砰”的一聲,一股臭氣噴涌而出,弄得案板、廚房里都臭哄哄的,氣得塞哥的老娘站在當院罵了一中午,但是始終不知道是誰干的缺德事。若不是他“賊不打三年自招”,在別人面前炫耀他的“聰明”,這事還真成了無頭案了。塞哥得知事情原委后,自然少不了一頓交涉。 5 互  逗     老憨的壞心眼太多,又善于偽裝,讓塞哥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圈套而上當受騙。       話說某個夏天的午飯后,塞哥躺在當院的席片上睡午覺,老憨過來找他玩,怎么喊也不起來,這讓老憨很是不爽,頓生捉弄之意。他在院子里掃視一圈,見院墻邊有一泡“糖雞屎”,便靈機一動,找了個樹枝,把樹枝上沾滿“糖雞屎”,躡手躡腳地走到塞哥身邊,輕輕地把“糖雞屎”抹在塞哥右手食指側面,又從地上撿起一個雞毛,捅進塞哥的鼻孔里,用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動著雞毛的根部。柔軟的雞毛在塞哥的鼻孔里轉著圈,攪得塞哥的鼻孔里一陣酥癢,“啊--嚏”,隨著一個重重的噴嚏,塞哥從睡夢中醒來,一咕嚕爬起來,順勢抬起右手就往鼻子下揉了一下。“嗯—啊!”一股糞臭味瞬間鉆進了鼻子里,只嗆得塞哥眉頭緊皺,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發楞。一旁的老憨早已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鼻涕、眼淚一大把、一大把地甩。見此情形,塞哥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起身就要去揍老憨。老憨見狀,撒丫子就跑,那陣勢完全是:慌張張如驚弓之鳥,急匆匆如漏網之魚。最終是因塞哥腿腳笨,攆不上,讓老憨逃過了一頓揍。       俗話說: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老憨總捉弄塞哥,塞哥豈能忍氣吞聲?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塞哥也在尋找機會報復老憨。       某一日,老憨在村邊的小竹林旁睡覺,塞哥見他張著嘴巴、打著呼嚕睡得正香,覺得報復他的機會到了。塞哥躡手躡腳來到老憨身邊,悄悄退下褲子,輕輕跨蹲在老憨的臉上面,想對他臉放個響屁惡心惡心他。誰知道報復心切、用力太猛,屁沒出來,一疙瘩屎卻掉在老憨的臉上,把睡夢中的老憨驚醒。塞哥見狀,提上褲子就跑,因失急,腳拌著褲腿臉朝下摔了嘴啃泥。他顧不得揉一揉摔痛的手和臉,一咕嚕爬起來繼續跑。       平時里多是老憨捉弄塞哥,如今讓塞哥算計了,老憨是急皮賴臉地起身就追。塞哥因褲腰帶沒有系好,又加上人本來就笨拙,沒跑多遠就被老憨撲倒在地。老憨是二話不說,把塞哥按住,輪圓胳臂就揍。塞哥苦苦求饒:“我不是想屙你臉上,我就想對你臉放個屁惡心惡心你,沒成想屁沒出來屎出來了!”倒騎在塞哥背上的老憨,一邊擂著他的屁股蛋子,一邊惡狠狠地說:“我讓你惡心!我讓你惡心!”       吵渴了、罵夠了、打累了,老憨與塞哥,你看看我一身土,我看看你一身泥,想想兩個人之間所發生的事,坐在地上“咯堆堆、咯堆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總之,老憨和塞哥小時候是經常打、經常鬧,你捉弄我、我靠兌你,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你長我短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到了老年,倆個人經常戴個狗皮帽、穿個破棉襖、腰里扎個爛麻繩,一人手里提溜個旱煙袋鍋,時常靠在生產隊倉庫的土坯墻西山頭底下曬太陽,敘著舊情,度著余生。       他們曾經商量過,不管誰先走,都不要把另一個人撇下,不然到了陰曹地府,找不到吵架的對手就冷清了。       說來也奇怪,兩個人竟然在同年同月離開了人世,老憨在月頭去世,塞哥在月尾去世,感覺真的是他們按生前的約定,攜手去陰曹地府報道去了。       他們的后人感于兩人從孩童到老年的恩怨情仇、是是非非,感于二人的一輩子的情分,死后真的把他們埋到了一起,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里繼續他們的爭斗、續寫他們的故事。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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